“周小姐好大的口气,”贺季辰冷冷道,“不愧是周将军的女儿!娘,让她走,马上通知爹,就说婚礼取消了,我们贺家供不起这么大一尊佛!别说我贺季辰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就算让我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我也不想跟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起生活。”
“季辰,你别胡说八道了,”唐宁道,“你爹是绝不容许婚礼取消的。周梦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事。昨夜你该过来看看她,两个人都是你的妻子,你偏心也不能明目张胆呀。”
“季辰,快带我回房吧,我现在很难受。”沈天瑜扛不住了,身子微微打摆,连声音也是飘着的。
“问天,暂时别对晴儿用刑,”贺季辰冲问天道,“这十大板先记着。你眼睛放亮一点,日后哪个下人敢在唐园造谣生事,你可立刻拖出去打,先斩后奏。”
他说完,领着沈天瑜跟春妮回房。唐宁让下人们都散了,并让他们都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有什么风言风语飘到各房或传到老爷耳朵里,她定不轻饶。
人走光了,排山倒海的悲伤向周梦袭来,她瞬间哭成泪人儿。
“好孩子,快进屋去,”唐宁柔声催促她道,“让下人看见,又得在背后窃窃私语了,咱们当主子可别尽做些让人看笑话的事儿。”
进了屋,房门关上,晴儿迫不及待地跟唐宁控诉:“二姨太,我家小姐活了二十多岁,就没受过半点委屈,今儿三少爷跟三少奶奶可把她的心都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