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就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唐铎风叹气,“我不相信妹夫会因为一个才过门几天的儿媳妇跟你决裂!宁儿,你的仁慈是帮不到季辰的。季辰是你唯一的儿子,是你后半辈子的依靠,现在成就霸业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错过很可能就再也等不来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哥,我听你的,”唐宁咬牙切齿地发狠,“你有什么安排,你照做便是。”
“具体怎么做我没想到,”唐铎风道,“不过我决定两天后季辰去了广州就动手,要做出发生意外的样子,最好死无对证。”
这时,唐铎风的副官小跑过来汇报,说将军请他去军校议政。他走后,唐宁坐不到两分钟,也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掉了。那高跟鞋撞击地板发出的颇为规律的“嗒嗒”声,令沈天瑜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跌跌撞撞跑回自己房中,沈天瑜和才出门的春妮撞个正着。春妮疑惑道:“小姐,你怎么跑回来了?冒冒失失的,发生什么事了?这长衫压在箱底了,我淘了好久才淘出来。”
“幸亏你现在才淘出来,”沈天瑜嘀咕,“你要是刚才去花园给我送衣服,就得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春妮二丈摸不着头脑,“小姐是不是受刺激了?呀,你额头上怎么全是汗?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