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樊英脱口而出,“她被人唾弃,沈家的名声也会受到牵连,你爸不会同意的。”“可她的处罚太轻,我气不过!”“凡事以大局为重。走,这就告诉你爹去!”
十分钟后,顾坤秀也被叫进书房。沈路林将情书和相片扔到她跟前质问:“这是从天瑜房里搜出来的,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天瑜的私信怎么到这儿来了?”顾坤秀向樊英母女投去怀疑的目光,“谁搜的?”
“谁搜的不重要,”沈路林不耐烦道,“天瑜和照片上这男人好过,我这当父亲的却毫不知情,你别告诉我你也是今天才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顾坤秀和盘托出,“不光是我,我爹我娘也知道。大概一年前他俩好上了,我爹娘费了老大劲才让他俩断了。”
“二妹,你是怎么管教女儿的?”樊英冷嘲热讽道,“女学生不把心思用在功课上,却用在跟男人打得火热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老爷花一大笔钱给她交学费,真是白瞎了!”
“大姐,话可不能这么说,”顾坤秀反击,“天瑜门门功课都是优,学费怎么白瞎了?正因为她是女学生,活在诗和小说里,才比普通女孩更容易情犊初开。本质上她没什么错,只是比其他女孩多一份勇敢罢了!”
“天瑜人呢?去哪儿了?”沈路林问。
“跟朋友出去玩了。”顾坤秀如实回答。
“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沈路林微微皱眉,“她来往的朋友不会有什么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