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不起,是丝毫不抱希望?”
茅方不耐烦了,话语里也就不留情面了。
“哦?为何?”
“这不是明摆着嘛?要想做大事,人才是关键因素,现在就连这么小小一个县城,都要劳动你一方渠帅,还得找个代理人,连祝郡守这等人才你们都会招揽,可见你们人才之充裕啊!”
茅方正话反说,讥讽道。
“哈哈~~怪我没说清楚,你不了解我们的实力,无妨,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太平道为何能搅动天下的实力~~~”
“停停停,我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趁现在咱们还没有冤仇,您老哪来回哪去,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茅方打断了张大师的陈述,开口说到。
张大师一再被他讽刺戏耍也是有了一丝火气:
“没有仇怨,那不见得吧?若不是因为你,我的这些盟友怎么会死?”
“喂!你要搞清楚,那些人是你自己杀的好吗?”
“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杀他们呐?冤有头债有主,造成这个悲剧的根苗,还是在你身上!盟友一死犹如断我一指,你说这个仇结的深不深?”
“你这人什么逻辑?”
茅方无奈道。
“如今仇怨已经结下,要么你加入我们,到那时,你就是我三十万教友的兄弟,前尘往事宿怨恩仇自然可以烟消云散一笔勾销,如若不然~~~”
“不然怎样?”
茅方亮出了兵器,强硬的问到。
“不然就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只能杀你们灭口了!”
“早就该这样,啰里啰嗦的费什么话!”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张大师心中暗叹。
若是在黄巾军鼎盛时期,这么一个县城,看在左慈和童渊的面上放也就放过了,可是如今不比从前,虽然全国百姓生活的都不是太过富足,但是各地军阀为了治下的安宁,都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勉强的都能让治下百姓饿不死,只要能活下去,谁会去造反?
适合太平道的土壤越来越少了,如今这扬州地界好不容易遭了蝗灾,饿殍遍地,到处都是食不果腹的灾民,此时只要有粮,就能迅速的拉起一支队伍,至于能不能打仗,上了战场,对方会将合适的精兵给自己训练出来。
所以,只要有人,就等于有了问鼎天下的资本,所以他这一方渠帅,才会从豫州赶来,只要拿下路州县,有了人,一来可以屯兵做大本营使用,二可以击扬州,作为问鼎天下的开端,只要将所辖范围内的乡绅洗劫一遍就能有粮,有兵器,有队伍,关于这一点,他的想法和茅方倒是所见略同。
自然的,这路州县就成了太平道的必争之地,所以,即便是承受多大的代价也必须将其拿下,而面前的这二人,要么降要么死,这时早已注定的结局。
这一点,张大师对自己很有信心。
所以他才杀了祝福有,因为不管二人做的决定,在路州县已经用不到他了,若是留下他,还要防止走漏风声,那成本可比杀了他要大的多。
“既然这样!看我天降神威!”
张大师大吼一声,将两只旗对着夜空招展,也不见他念什么咒语,片刻功夫就聚集雷云,一道闪电在他旗子的指引下向着茅方二人劈来。
“就你会雷法嘛?来啊,谁怕谁!”
茅方看到雷云聚集就垫着双脚做好了躲避的准备,当看到张大师双手下挥的同时,就和童飞一起跳向了远处。
等到张大师一击不中再次引雷的时候,茅方在远处站起身来大吼:
“天雷对天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