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听着从欧阳泽嘴里念念有词,句句维护慕婉儿的话,心里只想问问他,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它就像是用最尖锐,最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延着心上出现的那道伤痕,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用力的割着,痛着,到了最后只剩下麻木。
“你信我吗”上官沫说出这句话用尽所有的力气,问着那个妖孽的男人。
欧阳泽似乎想让她明白,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牵扯到了法律,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错下去,郑重其事的开口“老婆,听话,这次确实是你错了,不过……”
“够了,不要在说了”上官沫捂住耳朵,大声喊着,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自己不受伤害,最终眼里的苦涩酸楚蔓延道她的心口,心在流泪,她好累,低声说着“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说完这句话就瘫坐在那只假手旁,看着它,自己想着要是真的是那个慕婉儿的手那该多好。
欧阳泽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后退一步,看着那狼狈不堪的上官沫,心里满是酸楚,那是他放在心尖的女人,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强忍眼里的涩意“老婆,都是我不好,这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婉儿不会报警的”
婉儿这两个字彻底压断了上官沫最后的神志,她放声大哭,哭那个宠她,爱她,疼她的男人去哪里了,为什么结婚以后一切都变了,还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欧阳泽看着像个孩子一样嚎嚎大哭的妻子,上前一步抱住她,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妖孽的面容上痛苦不堪,那双桃花眼满是痛苦,抱着怀里瘦弱不堪的妻子,他哭了,为什么以前快乐的日子渐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