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莜转了身，她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复仇是她的个人恩怨，她不能也不应该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即便这个人是祁墨寒，即便明知道只要他出手，苏家，苏婉言也好，白静茹也好，统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在监狱在三年，备受仇恨煎熬的这三年，让她无法仅仅满足于此。

她想要自己身为执行凌迟酷刑的那个刽子手，她要带着一张笑脸，将面对死亡的恐惧，放大成千上万倍的用在白静茹的身上。

是，或许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了，可是她并不后悔自己会变成这样。

被拒绝，祁墨寒也并不觉得意外。就像苏黎莜自己说的，她大可以把对付苏家这件事情写进合同里，可是她没有。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对你充满了好奇。”对于这一点，祁墨寒不再打算隐瞒。

对于苏黎莜，他有超过了自己预期的好奇。

“好奇害死猫，祁少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苏黎莜同祁墨寒之间拉开距离，保持距离，也保持恭敬。

“如果说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杀过人，你信还是不信？”

“谢谢祁少的信任……”

“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谢谢，而是一个答案。”祁墨寒不由加大了说话的音量，冷沉了脸色，“苏黎莜，是你惹出来的困惑，必须由你来解决。”

听到这里，苏黎莜住不住笑出声，似嘲讽，“可我并不认为我有必须为你答疑解惑的义务。”

“所以比起回答这么一个小问题，你更愿意惹恼我，然后直接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去，是吗？”

“这算是威胁？”

“你说呢？”曾几何时，为了一个答案，他竟要主动开口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