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抽走了苏黎莜手里的笔和便签,“行了,你明明可以说话,却非要用这种方式沟通,是不是想装特别,惹祁少注意?”
朴璨烈晃了晃手中的笔和便签,扬起只要是我说的就全对的自信。
苏黎莜起身,毫不客气的就将笔和便签夺了回来,写道,“你是医生,我嗓子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朴璨烈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我是很清楚,只是我更清楚,如果你一直不开口说话,你的声带会变得越来越脆弱,最后很可能因为某次你忍不住说了话,进而断裂……然后你就真的变成了哑巴。”
此时此刻,朴璨烈用他的专业态度,让苏黎莜彻底没有了应对的说辞。
她是可以说话,即便说话的时候嗓子会有一些痛,她拿这当借口说服自己不说话。
她在逃避,逃避交流,逃避听自己这嘶哑低沉的声音,以达到忘记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可如果不说话她很可能变成哑巴。即便是她这般无法接受的声音,若是最后真的失去了,恐怕会带来更多更多的遗憾……
“谁会变成哑巴?”门外,脚步声局促,可说话的口吻平静无疑,可却让人有不得不回答的威严。
“祁少,来得正好,有关于你的女人,我有话要交代给你。”朴璨烈绕过苏黎莜,到了祁墨寒面前,拖着他往外走。
这仓促,让祁墨寒只来得及看一眼苏黎莜跌坐在椅子上的背影。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为何再见,她消瘦得像被彷徨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