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杯水果喝的时候味道很好,也不觉得它酒精度数有多高,可喝完过了一段时间酒精便发作了,半夜时分更是翻江倒海,折腾得厉害,沈子衿也不知去了多少趟厕所,如此,她第二天哪还有什么好精神?
下午的时候,来了个女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那样,打扮得很时尚,穿了件米色束身大衣,戴了副墨镜,那对银制大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头上裹了块丝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她不是怕别人认出她,而是怕风沙弄粗了她的脸。那时顾名轩还在拍戏,她就站在那里看他演,丝巾下隐隐的看到她那抹欣喜的笑容。
顾名轩那场戏结束后,笑着向那女人点了个头,然后向她走去,两个人便找了个远离人群的地方,站在那里聊天,有说有笑的,那女的还时不时地将脑袋靠近他,或是伸手撒着娇,拍打着他的胸口,举止相当的亲密。
剧组的那些女人们时不时地将目光看向他们,低声议论着,眼神极其的嫉恨。
“羡慕有什么用?人家要财有财,要貌有貌,和郑哥站在一起那才叫般配!”
“般配个什么劲?长得跟妖精似的,郑哥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就算是她脸皮厚粘着郑哥又如何?人家有的是钱,想投资郑哥拍多少戏都没问题!”
“你看他们有说有笑,聊得多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