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华倒是冷静不少：“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我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你们不要乱扣帽子。”

丛乾倒是没有莫北尘那么激动：“去年九月，你们两个因为成绩优异曾经代表大学生参加了一次大学生交流会，在这期间，有个叫威尔森的外国籍学生跟你们两个关系很好，至今你们还保持着一定的联系。只是你们知道这个威尔森是做什么的吗？”

程少华和孙佳硕顿时愣住了，他们俩都有出国留学的打算，但是如果自费留学，高昂的费用，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根本承担不起。

公费留学，名额紧张，他们也不是最优秀的。

然后在大学生交流会上认识了威尔森，交流后得知，对方竟然是皇家贵族，还很爽快的邀请他们去他的国家留学。

所以两人才想着抱紧威尔森的大腿，看能不能得到其他途径的留学名额。而且这几年出国热，能出去镀层金回来的，在国内就业是相当的吃香。

因为同学中有成绩不咋样，留学一圈回来进了很不错的单位，让他们很是嫉妒眼红。

现在听丛乾这么一说，心里震惊，难道这个威尔森有问题？

丛乾冷静的看着两人：“就像你们想的那样，威尔森有问题，所以你们俩最好老实交待。”

程少华赶紧开口撇清关系：“我们是想利用威尔森出国留学的，但是我们什么都没说过，更没有说过一句对国家不利的话。而且我们两个人一直在打工，很努力的挣钱，想着如果不行就自费留学，半工半读。”

丛乾看着两人：“如果要自费留学，你们的推荐人是谁？”

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程少华很痛快的回答：“陈海，就是京大以前的教授，他说可以帮我们找推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