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割脖子的动作,注定了陈易洋未来的日子,更为惊险了。
虽然卫东侯做了仔细的“清理工作”,隔日的新闻,也仅仅提了一下工地上的斗殴事件,抓到的恢复人形的兽人们,顶多就是一个拘留教育。
但是,卫父还是发现了,把卫东侯叫到书房又臭骂了一顿。
一份八卦新闻甩在了卫东侯面前,卫父指着报纸,斥责,“你都快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跟父母长辈撒谎,骗着咱们老人家好玩儿,是不是?”
卫东侯理亏,低着头,立即诚恳认错。
“爸,我们知道错了。事情也抹平了,您应该也看了电视新闻和各大报纸,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东西。咱们老卫家也没丢面子,至于那几个女孩,我也妥善安排,给送回各自家中。咳,爸,您千万别激动,医生说了您动不得气。”
卫东侯急忙递上一杯参茶。
卫父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伸手接过了茶,喝了一口。
屋内暂时一静,气氛稍有缓和。
卫东侯琢磨着时机,正要开口时,书房门就被敲响了,传来了语环的声音。
卫父瞪了儿子一眼,“你的好媳妇儿。”扭头不语。
卫东侯苦叹,“爸。”
语环进了书房后,立即向卫父道歉,做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言语之间很愧疚,神色也很后悔。
卫父并没有像斥骂儿子一样,喝斥语环,只说,“语环,你年龄虽不大,但不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应该更懂事儿才对。你能不能帮上东侯,我们也不指望什么了。只希望,以后你能少给东侯招惹麻烦和祸事儿,也不要把咱们卫家的面子当球踢当草踩……”
卫东侯越听越不对劲儿,立即出声阻止。
卫父那严肃冷刻的表情看在语环眼里,具有极大的压力,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耳里也极具威严,让语环心里更难受。
原来,她在卫家父母眼里,就是一个麻烦,一个惹祸精,一个坏人门面的存在么?
“爸,语环记下了,语环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不管怎样,面对长辈的教诲,晚辈只能做的就是应承下来。
“环环,咱爸不是那意思,就是叫咱们小心点儿狗仔队。”卫东侯立即将老婆拉进怀里安慰,也不管父亲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心疼她的自责,更不喜欢自己的宝贝被别人骂,虽然这人是自己的生生父样,还是很舍不得。
“以后你们做事儿多动动脑子,两个岁数加起来都过半百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瞎胡闹,不瞻前不顾后。这要哪天真传出去了,就得说咱们卫家没家教。到时候难过的还是你爷爷奶奶。行了,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卫父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卫东侯巴不得立即离开,开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