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环又惊又气,只能看着汽车一溜烟儿地逃了。
后面刘先生却又惊又喜地大叫着,“哎哟,乔小姐,你真是太威武了,竟然敢当面阻拦撞车贼。哈哈哈,很好很好,这辣性子真合我的口味,我老刘很喜欢。你别着急生气,这车也不过就几百万,我买了车险有人赔。来来来,咱们接着商量咱俩的婚事儿……”
刘先生上前就拉语环的手,哪知语环突然浑身一震,就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
刘先生差点儿没被摔过气去。
语环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老男人,气哼哼地说,“非常抱歉,这位先生,本姑娘有先天家暴倾向,如果你不想我进门儿后,你天天顶着熊猫眼,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被我揍成非洲人的话……”
刘先生一家,立马大叫着“天煞孤星”果然不能惹啊,跑了。
语环也懒得理叔婶家的事儿,回头就拨那专属电话,终于通了。
可是,没人说话。
语环气急,大吼:“卫东侯,你还想给我躲到什么时候?”
“卫东侯——”
激烈的吼声,震得电话发出兹兹的破响声。
路人可见,那刚刚从酒店大门前冲出来的橄榄绿军车,车头嘎吱一下歪了一火,惊得路边撒尿的狗狗只尿了一半就吓跑掉了。
车里。
郎帅僵着脸,结巴,“队长,咱,咱们被嫂子发现了呀,咋办?”
卫东侯打稳了方向盘,油门猛踩,“凉拌!”
由于眼神儿还盯着后视镜,难怪手脚不灵光了。
他看到那抹娇小的身影从酒店大门冲出来,激烈地挥了挥手,电话里的叫骂声不停,可他只是紧抿着唇,眉间堆起两座小山,什么也没说,眸底被路灯映过一片片的光,最后却沉入一片黯淡中。
那方,语环看到长丰猎豹差点撞上电线杆子,也吓了一跳,停止了叫骂。
汽车迅速消失,留下一片路人的指指点点。
她的呼吸乱了,心跳极快,握着专属手机的掌心渗出粘稠的汗液。
这个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啊!
“语环,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候,叔婶一家人都跑了出来,刚才一场突变让这一家人真是大开眼界,直觉得像在看电影似的刺激,可刺激过头后发现他们的财神爷气哼哼地走掉,这问题就严重了。
“我说语环,你要不同意,也别动手打人哪!刘总可是我们公司的顶头上司呀!”叔叔小心肝都被那一记过肩摔给吓得现在还在震痛中。
“语环,你叫我怎么说你好,你好歹也是咱们家学历最高,读过书,念过大学的知识份子了。你外公外婆都是有名的教授啊,怎么教出你这样脾性的孩子。你这样可真是不行啊,回头赶紧地跟我去跟刘总道个歉,有什么事儿也好商量,年轻孩子别太冲动了。要多为咱们长辈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