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那么老八股。那语环以后进了门儿,你不会真学脑残的泰剧,做个豪门恶婆婆吧?”
“去你的,尽瞎说。”
卫母被儿子的话逗乐了,但一想到语环身上发生的一串事儿,心里就有疙瘩,“我说儿子呀,你之前的傲气都跑哪儿去了,干嘛非要拿自己热脸帖别人的冷屁股。你奶奶不都说了,咱们老卫家的虽然不好面子,可是你也别把咱的面子不当回事儿,摔着玩儿啊!要是这回你再在婚礼上被女人甩,我看你和我爸以后都不用出席任何宴会了,一出门儿准被人家笑死。”
“妈,在真爱面前是不会计较那些的。你瞧,当初咱爸冒着所有人看好戏的眼光,娶您进门儿,还被别人说成恐怕拜堂到半路,婚堂改灵堂,后半截就得抱着灵位拜天地。得,他们不也摔了眼镜儿嘛!为啥?还不是因为咱爸就认定妈妈你是命中注定的唯一。”
“哼,你怎么能拿你爸来比。”
“妈,我的意思是,我爱语环的心就像当初爸爱你非你不娶是一样的。”
卫母闻言,心下一阵沉吟,没有再吭声。
卫东侯立即行了个庄严的军礼,“遵命,母亲大人。那您现在,可是同意我带语环回家来过中秋?”
卫母心里虽不满意,可是到底是心疼儿子在外当兵,这当兵的人早就把自己的生命和时间都交给了国家和人民,身不由己,儿子又是个心高气傲的,若不是自己喜欢的恐怕拖到三十好几也不会结婚,那他们一群老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儿啊。
最终,在卫东侯的软磨硬泡,各种保证下,卫母总算勉强同意了。
卫东侯解决完母亲的问题,便关在自己房里,跟梁安宸联系上了。
这边,梁安宸早得到郎帅发的消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话一接通就狠损了卫东侯一顿,卫东侯这会儿却是心情俱嘉,也没跟梁安宸一般计较,将之前在羊城和港城碰到的事儿及拍到的资料图片,都传了过去。
随即,袁飞虎的视频弹了出来。
“东子,港城的事件已经引起上面的重视,马上要组织一个异型人反恐小组。”
卫东侯说,“异型人反恐,这是让咱们的战士都成异型人,然后去反恐,还是咱们的普通人类战士,去跟那些异型人斗?”
袁飞虎突然哑然,随即重哼一声,“大校卫东侯,组织上有命令,你必须尽快归队。”
卫东侯凉凉地说,“大王,我的情况你还没报给上面的大头对吧?能不能让我去带队,根本还是未知数儿。等我把老婆搞定,才能心无旁鹜地反恐。”
袁飞虎说,“东子,那个北靖。joe的身份有待进一步确定。乔语环又跟这个人有不清不楚的瓜葛,你最好不要感情用事,破坏国法。”
卫东侯不以为然地别别嘴,“大王,如果我没忘的话,北靖的事还是我报告给组织上做监察的。组织也不能过河拆桥,回头就翻脸不认人这么无情吧!好歹,看在这回公休,我做为人民解放军也救了几位同胞,不计功,至少也多给我几天假期,以示鼓励呗!”
袁飞虎骂道,“臭小子,有你这样跟组织谈条件的嘛!不像话,战士的第一首则就是要听从命令。不管怎么样,顶多再给你一个月假期,这已经是大队上的史无前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