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卫东侯偷溜回了公寓大楼,竟然就在隔壁,化金的瞳仁,将这方的情况,尽收眼底,暗暗给入室者记了笔“死帐”。
敢进他女人的闺房,必须付出惨痛代价。
“嫂子,你看到咱大队长了吗?”郎帅一来,就开门见山。
语环微讶,“昨晚他来过,好像受伤了,你们是来接他回医院的?”
郎帅大松了口气,“是呀,嫂子。他伤的可不轻,虽不致命,不过也必须回院静养着。你知道他现在……”
他直往屋里探身子,看到某人正爬桌下掏垃圾筒,眼光扫到门角边上一黑色塑料袋。
蝮蛇裂着一对兔牙,自我介绍,“报告嫂子,我叫欧阳,职务是卫生员。咱队长不在这儿?”
语环摇头,“他偷入我公寓,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无耻狡诈,还是你们当兵的个个都会这么一手偷鸡摸狗?”
两男人急忙摇头摆手,咳嗽掩饰尴尬。
心说,这不声不响撬门入室,也是他们的基本技能之一,就像走路喝水一样自然,哪能说藏,军事大比上谁速度最快谁就是爷,个个都引以为傲呢!
当然,这个自傲只能哥们间闲嗑,面对纯洁善良的老百姓,还得维持下做为人民解放军的光辉正面形象。
接着,郎帅借赶路口渴进了屋。
语环就把东西塞了过去。
说,“这项链和戒指,你替我还给他。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他胡作非为。要是他敢再撬我房门儿,我就告他非法入室。”
郎帅垮着脸,“嫂子,您,您不会这么无情吧?”
欧阳帮腔,“嫂子,要队长知道了该多伤心哪,他受伤昏迷时一直叫你的名字。”
两人天花乱坠地劝语环,语环被俩儿唠得烦不胜烦,大吼一声。
“别说了,我跟他早分手了,我不是你们的嫂子。再见!”
砰——
两人遭遇了卫东侯似的待遇——吃闭门羹。
大门关上后……
语环被气得不轻。
却不知是因为——
那个家伙半夜偷入她的房间,趁机又把戒指项链给她套上了,恼羞成怒?
还是因为——
他受了伤,明明情况并不乐观,还东奔西跑,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她想得一头乱,猛揉了揉脑袋,大叫一声,跑进浴室洗漱。
完全不知道……
大门外,逃生通道里,昏暗的灯光下,蹲着四个男人,其中两个全副迷彩装,手端黑铁森亮的狙击枪。
正进行着一番十分严肃的专业性对话:“有剔下来的雄性毛发,可以肯定抓捕对象在卧室停留的时间不短,至少超过半小时以上。”蓝脸猫戴着透明手套,将一戳小金毛装进了隔菌塑料袋,妥帖收好。
郎帅立即反驳,“虽说停留时间不短,但要肯定队长没跟嫂子发生关系,这点证据肯定不足。”
咖啡猫叫了一声,“保险套!”
八只眼睛蹭地亮了八度,随即又纷纷互瞪。
飘飞着诸如“靠,又不是没见过”、“怎样,就是没见过卫大队的套套”、“没见过真套套,也见过别人用套套嘛”、“这可是卫大队的套套啊”的眼神儿。
在短短几秒钟的眼神交斗后,最可爱的军哥哥们立即收神回正题。
欧阳以专业的卫生员眼光,发表评论,“没有分泌物,应该还没用过。”
咖啡猫立即将套套也收进了无菌口袋当证物,说,“也许是在使用过程中被扔掉的,必须带回去让化验员检察一下,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