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螳螂,以烟雾弹迷惑敌人,发起进攻。秃鹰,蝮蛇,火力掩护。眼镜,苹果,搜索目标物,要快。直升机只在指定地点等半小时,过时不候。”
一堆报怨被打断,肩头别着两杠四星的大校,第一个冲了出去。
半小时后,任务接近尾声。
“队长,东西到手了。”
“好,撤。”
当六人跑出无菌室时,安装在暗处的定时炸弹也启动了。
“队长,有小孩儿。”
一间无菌室,全是三岁到七岁的孩子,全一脸茫然地看着突然撞入的迷彩大叔。
迅速瞄了眼门上的标志,呈红色,行动前的资料闪过脑际,立即关门。
螳螂一把挡住低叫,“队长,真的不能救吗?”
可就这一个犹豫,异变突生。
当六人小组集合时,队长挂了彩,其他四人都极有默契地不问缘由,互相掩护着撤退。
事后,心思最细腻、亦是小队卫生员兼副队的蝮蛇在安抚了螳螂后,找到卫东侯,“螳螂一直在资助先天病婴幼儿。队长,你没事吧?以螳螂的说法,当时你完全可以避开那个孩子,能说说你分神的原因么?不是被女人甩后产生了间歇性神精……”
一记铁拳打断话,直接扔出房。
打开已经关机半个多月的手机,没有来电,也没短信,打过去,刚响了两声就被掐,唇一抿,又打,掐得更快,再打,就成联系不上了。
这个乔语环!
他能肯定不是梁安宸。
扔了手机,抱头躺在行军床上,闭上眼,都是那满脸染血的孩子,睁着一双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无喜无悲,无忧无惧。
让人怵得慌!
三周后
市立医院
语环看到办公室里的病人终于出来时,立即敲门,探头朝里面的人腼腆一笑。
“学长。”
“语环,有事?快进来。”
梁安宸招招手,便起身倒茶水,语环急忙上前接过杯子说自己来,言行间都是小心翼翼。
坐下后,梁安宸看她抱着杯子的模样,知道这是典型缺乏安全感的表现,遂温和一笑,主动问,“你想出院了?”
事实上,这小丫头在一周前就开始询问护士,那模样急得好似医院是虎口。呃,对于生不起病的穷人来说是不假,但她的情况完全不同。
语环点头,“麻烦您那么久,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可以自理,回家休养也一样。最多,我一周来检察一次,好不好?”
看着小姑娘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就脸红的纯情小模样,梁安宸又把卫东侯骂了一百遍,面上端出了为人医者的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