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从想到碗这类东西的用途开始,就想着阿雪,死命抱着陆依依,也是她答应要给阿雪碗,还得是做个“大碗”,现在还一口一个阿雪,可不就是给她添堵。
各种心酸不舒服,陆依依索性连泥坯也不做了,打定主意,不说个明白,别怪她反悔不给,她自己也不打算用什么锅碗了,兽人的雌性不都是这么过的么,就不信她陆依依不行。
歪过头看着白墨,陆依依一字一顿,很是认真:“我是问,你和阿雪是什么关系!”
白墨反问:“什么叫关系?”
兽人的语系里,压根没有关系这个词,陆依依也发现了,反正兽人没有的词句,她说的时候用的基本都是老家的方言,或者是普通话,而白墨能很准确的复述,只是不知道意思。
用两人伴侣的关系为例子解释了一通,白墨懂了:“阿雪的父兽和阿姆生了她,然后生了我。父兽和阿姆死了以后,是石头的父兽阿姆照顾我和阿雪,后来石头还做了阿雪的伴侣。”
陆依依这回懂了,兽人之间貌似只论父母和子女,兄弟姐们之间直接喊名字。
阿雪,也就是白雪,是白墨嫡亲的亲姐姐!难怪要想着。
莫名其妙吃了一场自己都没发现的干醋,陆依依不难受了,第三次开工做泥坯都感觉顺手了很多,教会了白墨改口叫姐姐姐夫,愈发觉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