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江亦可在回y国的时候,就提出了与我分手。连订婚戒指她都退还给我了!不过是因为,江家和苏家还有近二十亿的生意往来,没有公开罢了。
我和春分是在几个月前才认识,她并没有插足我和任何人的感情。也没有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一点好处。
他是我苏南城,决定要共度余生的人。谁再以此为理由污蔑她。就是和我苏南城过不去。”
“江亦可分的手?”难以置信的往往都是当事者。先前正义满怀,觉得自己是在替江亦可讨回公道的宁露,最先失声。
“是”苏南城沉着嗓子回答。“你这个做医生的闺蜜,难道不清楚具体原因?”
宁露呆愣愣看着苏南城摇摇头,宋海岳完成包扎后,有些错愕的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叶春分。
如此一来,江亦可今天早上的行为,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忽然便有些同情这个不打不闹的叶春分。
以医生的角度来看,这样的人,就有一点古怪了。心理承受能力太强的人,要么自身勇猛,有排遣之道,要么其实已经有了隐疾。
“露露”宋海岳犹豫着开口。多少年来,宁露面前乖得像忠犬一样的宋海岳,忽然语气冷了些。“你应该给春分道歉。”
宁露颤抖着眸子,既有被江亦可欺骗的难过和愤怒,也有被宋海岳责问的心寒和屈辱。咬着唇,一语不发的叼着眼泪转身走了。
苏南城冷眼看着越去越远的宁露和僵在原地的宋海岳,自己宋海岳身后的几个其他世家子弟。
来看热闹的人,不管是谁的手笔都不可能和江亦可没有关系。苏南城那么公于心计的人,在遇上叶春分面前,其实谁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