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叶春分摇摇头。“不然,当初我也就不会去卖,自,己了。”大半年前的那趟遭遇,想到就觉得万箭穿心般的疼。从来也没有人会对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失望的那般彻底。
“卖,自,己?”始终沉默着的叶谷雨终于再也忍不住。这件事,不论是苏南城,还是傅博轩都没有跟她提过。她扶着轮椅的手,不由握紧,骨节都发了白。
“啊”叶荣焉慌忙掩饰。“当时,你爸爸想要保管你爷爷的遗作,春分不答应,父女俩堵了一口气,春分便跑出去......”
顾荣焉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看着叶谷雨心里慌乱至极,溃不成军的感觉。却只字不提,叶春分当日在顾家嚎啕大哭,求着顾长白安葬祖父的事情。
叶谷雨,也从来不知道叶柄颜在冷柜了躺了半个多月,无人问津的事情。
顾家的人去疗养院找她,通知她人死了。旁敲侧击的打听叶柄颜的遗作,别的什么也没说。就连葬礼,都没有人通知她参加。
从叶柄颜病后,岛城乃至国内就再也没有了这个人的消息。叶春分迫不得已的低调,让顾荣焉总是觉得有恃无恐。
此时此刻,叶谷雨心里大恸大悲的起落,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啪啪嗒嗒,默默无声流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