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分淡淡叹了口气没有吭声,她的画作如今在y国已经被炒到几百万元。在这里,该说多少合适呢?有些东西,本来也不能用金钱衡量。
本来就不怎么想来的叶春分,见到周围人这个轻慢的态度,正好有了借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是金灿,一把握住叶春分的手腕。
“去哪?”金灿问。
叶春分低头没有说话。
“金少”身后有人开始嘲讽“你可别管这闲事,也不知道哪来的野丫头,拿了个什么springtimeye的破画来,想要混进去,您可别上了当”
“放肆”金灿厉喝一声。“我跟什么人说话也是你能乱说的?”
因为这一句不假思索的维护,叶春分抬眸。比之几个月前,金灿变化了不少。尽管不久前见过,叶春分还是觉得眼前一亮。
那一次被禁足后,原本准备自己创业的金灿便进了金石集团实习。一改往里流里流气的打扮,他急于要成熟起来,好把叶春分护在身边。
这些日子,其实金灿被叶春分气得够呛,可也无可奈何。现在,在这岛城还有谁比苏南城更能保护叶春分呢?何况前几天夜里苏南城的那番威胁,金灿不能不在意。
今天的金灿,西装革履,一头黄毛早被染黑,中规中矩的留着寸头,化了淡妆。一身黑白条纹的西服和一双白色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