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散着步从前院向云水榭而去,长空庭随意的说:“虽夏季干燥多汗,云儿也不可食用太多冰。”
云端自己院子有地窖,可以冻冰,这会喝什么都叫人放冰,小小年纪哪里受得了?再有半年都要十五了,葵水依然没来。夏季又不能进补。长空庭当然担忧了。
云端嗯了一声,手里的折耳被她手心捂得热了,猛的一蹦踩着云端的脸跳上她肩膀。。
“啊!”云端一声惊叫,身后的荷香刚动一下就被万福音拉住,想说你这丫头怎么还是个没眼色的?
“本王看看……”云端眼睛被猫抓撩到了,正用手捂着右眼,长空庭弯着腰,一脸紧张翻开她手掌,就见一丝血迹,倒是不多但是眼睛啊。
“还不快去传府医!”
“王爷,无碍的!”云端真没事,猫咪那么小,爪子不过划破一层皮。
她这会都不觉得疼了。长空庭仔细一番查看,太险了就在眼角处,一道细细的抓痕。
“荷香,回去将那猫儿的指甲全都剪掉,再伤到云儿,你当知道就不是罚跪那么简单了。”
荷香赶忙应了。云端很快恢复了常态,万福音,荷香这才去找跑掉的折耳。
云端,长空庭继续慢悠悠的走,沿着府中的湖水悠闲的散步。
两人都是沉默不语,云端记得曾经某个夜晚,他们也是这样沿着这条湖散步,那时的她多么单纯,据理力争的和长空庭说自我价值。
现在呢?也不过一年她就被消磨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长空庭有很多想问的,比如在府上为什么不见她作画?
为什么听不到她抚琴?
明明一手绝活的女红,为什么都没给他这个主子做过一双袜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