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唬着脸,声音却是温柔的,云端抬眸就见他月牙色的锦袍,宫绦随着他脚步轻轻晃着。
她巧笑盼嫣说:“温大哥,你这么快回来了?”
不是说要半月么?这么快就半个月过去了?
她赶忙端起一旁的茶壶斟了一杯茶递过去,乐师已经识相的退了下去。
长空清接过茶杯,握着她的手直接进了屋。
关心了关心她最近的饮食,温暖,他这才开门见山的问:“云儿,你有父亲何以说自己无父无母?”
云端哪里明白他这一句毫无厘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反问:“父亲?我有父亲吗?”她也是一脸惊讶和疑惑,看不出半点心虚,一时把长空清也弄糊涂了。
管家可是说,那人长相俊美与云端颇有几分神似呢,且准确的说的出云端右耳下有黑痣。
云端越听越邪乎,摸着自己的右耳问:“我耳朵后有痣?”
她哪里知道耳朵后面有痣?原主也没说啊。云端迷迷糊糊歪着头想了又想,不确定的说:“照你这么说,真的有父亲?那为什么会沦落卖身葬母的地步呢?”
长空清彻底被她搞晕了,这丫头怎么了?难不成这些都是儿时的事?全都忘了?那也不可能啊!
自己有没有父亲还能忘了吗?
“云儿,如今令尊找上门了,说你温哥哥诱拐他的掌上明珠。”长空清口气都是玩笑。
云端切了一声说:“拐都拐了,他还能要回去不成?”
“正是啊!”
云端绣眉一皱说:“温哥哥讲故事呢?”
长空清到底没问出些有用的,云端说的没错,已然是他的侍妾,有没有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这就将事情丢在一旁,将云端抱在自己腿上,捏着她下巴问:“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