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观察长空庭朝服时,长空庭也好整以暇的俯视着她。
刚睡醒,黝黑的眸子闪闪发亮,清晰的倒影着他的面孔。脸色有些苍白,乌发在枕边洒着,衣领微微敞着,引诱着人深入的去一探究竟。
他灼热的注视,引的云端局促的清咳一声。
躺着被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审视,那种感觉怪怪的,好像他下一步俯身下来就会……
所以云端坐了起来,刻意拉开一些和长空庭的距离。
床上这种地方,两个人就会有点暧昧,她抱着膝盖不说话。
而长空庭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云端不自在的整了整领口说:“奴婢在哪呀?”
“本王寝室。”长空庭说的云淡风轻,目光也从她身上移开,云端也云淡风轻的:“噢”了一声。
现在什么情况,她有点迷糊,不知所措的攥着被角。
坐着的长空庭扫了眼被攥紧的被角,突然起身,对着跪着的两个婢女说:“去端药来。”
“是!”落月,落霞全都退了出去。
长空庭转身去更衣。
内室剩云端一个人,她心里不停的打鼓,昨天她在长空庭寝室睡了一夜,那长空庭在哪睡的?
原谅她脑子不纯洁,可是这是很关键的问题,那两个婢女说自己发烧了,长空庭不会照顾了她一夜吧?
事实证明,电视剧的狗血剧情,多半是幻想而来,照顾了她一夜的是落月,落霞。
昨日,王妃冉雪笑受惊,作为夫君的长空庭,夜里去陪夫人了。
落月的药汁端进来,黑乎乎又难闻的中药,她看到就反胃了。
落月劝着说:“姑娘,趁热喝下吧,公孙先生说你中毒了呢,此方是解毒的。”
解毒的?云端也觉得长空庭没理由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