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雪笑同样是哪里冲撞了长空庭,总之自己的婢女伺候的不好,她也有错。
当机立断说:“带下去!”
进来两个太监,把佩兰直接拖了出去。
那阵仗,颇吓人。
云端偷偷看了一眼脸都吓绿的佩兰,红唇一撅,该,叫你昨天嘚瑟。
可高兴没多久,发觉里头的婢女陆陆续续都被骂了出来,各个脸色苍白。
接着院子里的婢女被唤进去伺候,云端预感到了不妙,会不会轮到她啊?
天,什么情况。
不一会轮到云端和惜春上断头台了,云端一个深呼吸,原本要跟在惜春身后,却被余嬷嬷拦了一下。
惜春如释负重的跟在了她身后。
云端十万个不理解,余嬷嬷是想提携她吗,难道不知道她什么都不会啊?
“快去!”
云端硬着头皮走进内堂,淡淡的檀香味。
她一直低着头,眼角看到了长空庭手腕的金丝楠木手串。这个东西沾不得水,洗脸是一定要先摘下来的。
她从容的走到长空庭身侧,首先褪下珠串。
左右看了看,没有绸缎之类的,拿出自己的手帕,放在桌上,把珠串放在手帕上。
屋里人全都屏息以待,见这次没被拖出去,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们错在没有褪手串。
再看云端,平静沉稳,一派自然,半点没有平日的呆慢。
惜春端来水,云端帕子浸水后,一抬头,碰到了难题。
这人好高啊,一八五有木有?
十三岁的她,站直了将将及他的胸膛,垫脚也够不到他的脸啊。
她咬咬嘴唇,脸上几丝困惑,几丝迷糊,甚是呆萌。
她在想让一怒要人命的王爷蹲下,会不会立刻马上也把她拖出去呢?
正苦恼时,宁王殿下居然很是理解她的先天条件不足,不动声色的坐在了园凳上。
云端感激到想抱着他亲一口。这就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甜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