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雾一听这货对陆烨的行程都这般清楚之后，只觉得怒火中烧。“怎么，你是看他走了，所以来挖墙脚的？”

……

苏慕凌显然没想到她说话会这么直白。听到那句挖墙脚，虽不太明白内涵，却能稍微领悟一些精髓。

所以他先是一愣，随即有些苍白的脸色几不可见地染了点红。那种自从看她跌跌撞撞出了自己病房之后便开始的无处安放的怪异的感觉于这一刻有了些明朗的意味。

然而，那点朦胧的清明意识却快的让人抓不住、拎不清。以至于一向以从容自在著称的苏慕凌显得有些窘迫。

这般反应在程雾看来自然是心虚的。

她呵呵一笑，“据说挖墙脚的人都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苏少倒是与众不同，怎的这就脸红了？”

苏慕凌看着她揶揄里带着的莫名敌意，以及阴阳怪气的调调，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涌起。

“小雾儿，之前你说的那事儿都过去了，大家都忘了即可，要不然总不能过得好。那现在……”

他远山眉皱了皱，即使心绪不佳说起话来却还是和煦的让人如沐春风。

因为以为程雾还在为之前的事别扭。声音里除了和煦还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伤感。

听着这无辜的话，程雾突然破天荒地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有些过分了？总抓住过去那些事儿也不是办法不对？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遇见过几只试图拱了自己这颗大白菜的猪。更遑论他家烨老大这样的天才美少年。现在苏慕凌都说了过去了就过去了，自己还纠结了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