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只觉得自己像做错事的孩子,在等着大人的发落,两只手绞在一起,低垂在腹前。
抬眼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男人,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浑身的气场有些阴寒,空气凝滞得像要窒息一样,知道他生气了。
这时秦宋下楼,手里多了一包东西,他脚步有些缓慢地感受着这凝重的气氛。
扫了秦慕一眼,接着又扫了夏橙一眼,动了动嘴唇,还是硬着头皮说:
“哥,夏老师也没说什么,夏老师你不是学校还有事急着回去吗?”
他自己的伤心难过,可以暂且放一放,老哥是多么不可一世,多么傲娇的一个人,他看上的女人那个敢这么无所畏惧地,说不喜欢他,说不喜欢就算了,偏偏还说喜欢别人,这不是拂他的逆鳞吗。
夏橙微微感激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只见秦慕挑了挑眉,悠悠开口,语气很平缓,丝毫也听不出有什么负面情绪:
“吕曾在外面,让他送你回家。”
夏橙如蒙大赦,以为说的是自己,连忙“哦”了一声,整要转身离开。
一个浑厚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我说的是秦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