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我一起？”他问出这句话，语气中有些苦涩。

“因为你……”

她才刚刚说出三个字，他就抬手打断：“好了，不用说了！”

“哦。”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真的没有再说下去。

白瑾只感觉到一种无力地挫败感，什么时候，他变得连听一句实话的勇气都没有了，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她吗？

“好了！”

就在白瑾陷入沉思的时候，灼灼已经站了起来，将毛巾递还给他，意思是已经擦干净了。

白瑾微微一怔，毫不留情的说道：“既然好了，你可以走了吧。”

灼灼忽然望着他，像是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过了几秒钟，她理直气壮的说：“我替你擦了头发，你应该让我留下来。”

一物换一物，一个要求你换一个要求，这还真是灼灼的行事作风，大抵可以算作交易。

“陪我睡觉也成了交易了？”

“……”

灼灼虽热按聪明一次没有直接回答，但她的沉默于白瑾而言，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不由得冷笑，“这么想陪我睡觉？”

“恩。”灼灼点头，轻嗯了一声。

白瑾嘴角一侧微微翘起，那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的眸子充满了压迫感，他双唇一张，“脱光衣服，到床上去，做得到吗？”

灼灼听了，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