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说什么,却被白瑾挥手打断,“你走吧,打扰别人做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意指先前也是这样突然闯入。
灼灼低下了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白瑾的平静真是有点让她不适应。
她将目光移向了床上那个一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女人,然后,转身出门。
“呵呵。”一声没有感情的浅笑,谁也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白瑾抄起的那只手,手指的动作滑在手心上,正是昨日手上的位置。
“池少。”那女人见只剩下两人了,随意从旁套了一件一副,卖弄着风骚走过来,她娇柔柔的去拉白瑾的手,眼尖的看到了手上的那抹红色,立刻紧张的吼了出来,“池少,你这是哪儿伤着了?”
她慌慌张张的将白瑾的手臂抱着,又将他的手心摊开,果然见手心上原本已经止住的手指印痕开始流血。
“池少,医药箱在哪儿,快让我替你包扎一下吧。”那女人言辞关切,脸上的担忧不做假。
白瑾任由她拉着手,微眯了眯眼道:“在楼下。”
话音一落,那女人果然拉着他要往下走,“池少,这伤口得快些处理才行。”
“恩。”他顺应她的话,随她一起出门。
那女人还从未见过这么听话的池白瑾,但凭她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也知道是受了刚才那个女孩的影响。不过她不在乎,以她的身份,能和白瑾有这么近距离的交流,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两人刚要下楼,就见灼灼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来了。
三个人,一个要上楼,两个要下楼,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白瑾扫了她一眼,要往旁边侧身而过,这楼梯够宽,就算三个人并排着也能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