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灼灼就已经起床了,厨娘又送来了饭食,还有一个大的行李箱。
“灼灼小姐,池少说,你可以随时离开了。”
此时房门已经打开,原本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厨娘将浅黄色的行李箱放在一旁,蹲下身,取出钥匙将灼灼脚下的链子打开,慢慢的收了起来。
她坐在桌边,揉了揉有些泛酸的眼睛,不是想哭,只是她一夜未睡,眼睛酸涩。
接着缓缓地问道:“瑾说我可以随意走动了吗?”
“是的!”此时,厨娘又将行李箱推到她的面前,“灼灼小姐,这是池少吩咐给你准备的。”
灼灼看了便问:“这是什么意思?”给她行李箱有何用?
“池少说,从此以后他不会再禁锢你的自由,你可以随时离开。”意思就是,她可以随时收拾衣物走人,连行李箱都替她准备好了。
“哦!”灼灼点了点头,开始安静的吃饭。
厨娘见此状,也退了出去。
主人只说灼灼小姐可以随时离开,并没有吩咐她一定要将灼灼小姐请出去,所以她不会、也不敢做多余的事情,说多余的话。
白瑾放了她自由,灼灼却发现自己除了云山也无处可去,还是待在房间写字看书,不过她终于可以出门在树下去品茶了,这是值得高兴地。
灼灼这一坐,就从早上坐到了中午,其间并没有见到白瑾,她感觉到他并不在屋子里了。
“灼灼小姐,请回房间用餐吧。”
到了午饭时间,厨娘还是准时送上饭食,请灼灼用餐。
灼灼收起了茶杯,到了屋里才问:“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