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瞳渊出了内殿,发现一干大臣都在殿外候着了。见赵瞳渊出来都对她怒目而视,见赵瞳渊连个招呼都不打,又转头窃窃私语道:“这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来这儿做什么?莫不是替她爹求情来了?”
这些迂腐老头们说的话赵瞳渊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骂道:这些老顽固,说得这么大声,是耳朵聋了还是当她傻的。爹爹的事本来就不是真的,原来是你们在这里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还想向陛下添油加醋地说些什么吗?
赵瞳渊停下脚步,回头转身,一脸笑意地看着这些道貌岸然之人,开口道:“各位大人们说的话小女都听见了。只是小女子觉得在背后偷偷议论朝臣实在不是件体面的事情,况且家父与各位大人同朝为官,这是不是有违君子之道啊?”赵瞳渊说完,冷哼一声,扭头走了。剩下那些目瞪口呆的老臣们反应过来之后口口骂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陛下,赵年所犯的乃是重罪,还请陛下下令摘去其乌纱,听候发落。”其中一位大人给赵瞳渊气得够呛,赶紧要到皇帝面前给赵年泼脏水,好以泄心头之愤。
其他人随声附和道:“何大人说得对,微臣等请陛下下令将赵年革职查办。”
皇帝靠在龙椅上,玩味的把弄着手上的扳指,见下面不出声了,道:“你们讲完啦?”
大臣们面面相觑,一齐作揖:“是,还请陛下定夺。”
皇帝笑而不语,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大臣们斗来斗去,如果这群人是来替赵年求情的他还不乐意了呢,亏得赵瞳渊惹怒了为首的何御史,使他恼羞成怒,才说出这般话来。有人提议贬赵年,那皇帝自然是要出声保他的,这样就意味着皇帝那边的人也会出来力保赵年,这样群臣鹬蚌相争,他这个渔翁就可得利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啊,各位爱卿请回吧。”皇帝装作不适,板起脸让福寿公公准备送客。
一干大臣见皇帝不悦也都乖乖闭了嘴,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众臣告退后,大殿里又清冷了。“福寿啊,你过来。”皇帝招招手道。
“哎。”福寿公公附耳前去,听完皇帝的话大吃一惊,连忙跪地小声哀求:“不可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