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桠还好好的,在那树干上长着的呢?凌舞明白这树要嘛是大有来头,要嘛就是事有蹊跷。
于是想也不想的,她觉得你既然是砍不断,那么我就连根拔,我倒要看看你的根是个什么样的?
本来在这一望无际的雪山之巅,出现这样一颗枯木老树根本就不是寻常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发现这树木的不寻常之处。
她现在已经修仙了十几年不说,虽然还是菜鸟一枚,不过这几年的书可不是白看的,自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树要是能够弄到手带回去,将来说不定还真的有什么用。
凌舞把金窟棒幻化成了一把铁锹,专心致志的把枯木老树周围的雪给刨开,那样子就像是在挖谁家的祖坟,尤为起劲。
祖坟里面埋着的是她的杀父仇人,并且是抱着她家的家传宝物躺在棺材里,她要挖出来一般。
在休息了良久的东方玉精神恢复了一些,看着花溪给宫琦的小腿肚上了药。
并且在宫琦一个不防之下,把他的书生衣袍给割下了一块,用来包扎他的小腿。
看着宫琦那因为自己的衣袍少了一脚而不满的眼神,东方玉很是感慨的说:
“哎,看你这个样子,还真的就像是西岳京都传言的那样,你还真的是一个受。”
东方玉的这句话,让花溪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跟了十几年的六皇子,还有这方面的幽默。
宫琦闻言那脸则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想要发火,不过在想清楚这话是谁说的之后,就欣欣然的把火气给压了下去。
这个人之前是他们的帝王,现在好像还是他们的前辈,并且自己要是没有记错的话。
他好像还是自己师傅的记名弟子,万一一个不好,自己说不定还得管他叫师兄。
宫琦看着东方玉那一本正经,而说着这样幽默话语的脸,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什么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花溪见宫琦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心里逼着笑,快步的走到东方玉的跟前,轻声对他说:
“公子,别说您是这样想的,就连属下和华旭真人也这样想过,我们还暗地里面打过赌,他到底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噗。”
东方玉毫无形象的笑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宫琦一翻,点了点头,然后回了花溪。
“你别说,这还真的是说不定的,要不我们出去了之后,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地方,拉他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花溪那嘴角猥琐的笑了,东方玉的提议很猥琐,不过他的表情是一本正经的,这真正猥琐的人一本正经起来,把那猥琐的事情都显得是那么的光明正大。
花溪连连点头,把今天东方玉的提议给记在了心头,那眼神还一个劲的往宫琦的身上瞄。
把宫琦给看的毛骨悚然了起来,他怎么觉得花溪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的公子哥,看那妓院里面的大姑娘,恨不得要把他一口给吃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