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里躲了三天,赵爷爷和平叔就在附近等了三天。
第三天清晨,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绕到我房外,眼下我心里正乱的一团糟,看到小贼就像看到苍蝇一样讨厌,我心中烦闷,手在桌案上用力一拍,一只茶杯应时飞出窗外,咣当一声响后就听见有人惨叫。
“痛,痛死了!”窗外惨叫连连。
一个人影从窗外飞过,将地上的人提了起来,丢进了屋内。
我斜着眼瞄了过去,平叔威严的站在门前,而那个小贼正抱着头在地上痛叫。
这小贼的身形颇眼熟,我疑惑了下,还是试着叫了声:“宫皓阳?”
“是我是我!”宫皓阳抱着头露出脸。
上次见他好像也是这幅场景,当时他是替朝晨送信,说起来也有些时日没有见过朝晨了,不知道若言打发她去哪办事了。
“你是来找我的?”我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宫皓阳揉了揉头小心的瞄了眼平叔,才战战兢兢的落座。
我冲平叔使了个眼色,平叔微微颔首退出了房间。眼看平叔出了房间,宫皓阳才略微放松了些。我倒了杯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我是有急事!”宫皓阳也顾不得自己的脑袋了,急吼吼的站起身,“朝晨被他们抓了!”
“什么?”我腾地一下站起身冲到他面前,“朝晨被谁抓了?”
“踏雪!朝晨被踏雪当做你给抓起来了!”
“踏雪怎么可能把朝晨当成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把细节告诉我!”朝晨没有和若言一同回来,难道不是若言派她去办事,而是落在了踏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