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坦仓笑呵呵的弯了弯身子道:“正是,正是。”
其其格撇了撇嘴,“这么好听的戏以后只能唱给你一个人听,岂不是可惜。”
“小姐要是喜欢,常来听便是。”
其其格正待说些什么,就见一道白绫飞到了自己眼前,水纹般的波浪顺着白绫层层叠荡,犹如蜿蜒的美女蛇。顺着白绫望去,白绫的那一头正是妩媚妖娆的菲菲姑娘。
难道,菲菲姑娘还想男女通吃?
我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台上的菲菲姑娘吊着嗓子念道:“小姐可是喜欢听我的戏?”
其其格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我便为小姐唱上一段可好?”
其其格更为用力的点了点头。
班主凑了过来悄声说道:“我说,你弟弟疯了吧,惹了阿拉坦仓老爷就算了,现在还要招惹这位不知什么来头的小姐。我已经吩咐他们将东西捡好,等下唱完我们就跑,你要是想留在这陪你弟弟就留下,如果想活命,就跟着我们一块跑。”
“多谢班主。只是还请班主在这之前看好榴莲姑娘,如果不小心让她跑出来搅局,大伙就都跑不了了。”我亦压低声音回道。
“唉,孽缘啊,唉!”班主叹气连连,摇着头走开了。
这厢,菲菲姑娘唱得越发入戏,而其其格也听得越发入迷。
而吴是非不知是不是唱得太尽兴了,竟跳下台来,绕着花园边跑边唱,直到跑到一处凉亭边才停下。转眼间,他又变出一把小铲子,双腿交叠半蹲在地上挖土,口中仍唱着词,细听,竟是“花间独醉,月下独眠,植一株桂花,盼得花仙伴我煮酒议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