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何哲竟笑得更欢了,“姑娘,你就不要再讲笑话了,还是趁热把药喝了的好,要是凉了药效就退了。”
“凉了更好,凉了就可以直接倒掉了。”
“姑娘若是打的这个主意,我劝姑娘还是放弃吧,主子知道姑娘兴许会耍滑,所以啊每次都吩咐我们熬了七八碗药,只要姑娘将这碗药倒掉,下一碗马上就会送来。”
“是啊,姐姐,药是我帮沈伯伯熬的,确实有七八碗呢!”梦蝶也在一旁插话道。
我一听,顿感绝望,索性丢下汤匙,无力的趴在桌上,哼哼道:“这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快了快了,听说这已经是半个疗程了!”梦蝶不知是落井下石,还是童言无忌。
反倒是我听得心里愈加发毛,“才一半?啊——!”
不知是我那天的哀嚎声太过凄惨,还是沈大夫觉得我的脉象有了好转,那以后的药似乎没那么苦了,不过也可能是我的舌头被苦了太久失了味觉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