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随着吴是非的一声大叫,我惊惶的闭上眼,右耳耳边一阵强风刮过。
但,我并未感到身上有任何地方会痛。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半点动静,按耐不住的我将眼皮挑起一条缝,对面,是吴是非张大了嘴站在我面前,而我的右边则半跪了一个男子,左手中握着一柄匕首,正中一条蛇的七寸,面容镇定、冷酷、决绝。
他看也不看我们,兀自拔出深深扎入土壤里的匕首,右手扯住蛇尾,左手一挑,三两下便取出一块青绿色的东西。同时,他右手探到腰间取下皮囊,拔开木塞将其小心放进去。
我略为恶心的咽了咽口水,扭开头不去看那团能让人心生恶寒的蛇胆。
过了一会儿,男子从容的站起身,然后,走了两步,再然后,直挺挺的栽下去。
我和吴是非一个坐一个站,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半天。
“走吧。”他甩了甩水袖,说完转身就要走。
“慢,慢——”我连声喊他。
“又干嘛?”他不耐烦的回身。
我扶着身边的树卯足了劲才站起来,站稳后指了指倒地不醒的男子:“他……”
一个字才出口,吴是非就厌烦的挥袖打断我的话:“你当好人还当上瘾了?人都已经救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雇个轿子四平八稳的抬回去当祖宗供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