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老爷爷,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或许我应该再加一条,他可能是行乞的。
只见他圆睁双目,几乎是在吼叫,险些将我双耳震聋:“我是来看病的!”
看病的?那不早说。
引他进了医馆,我便开始询问病情。
“这位,呃,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为防止他再度吼叫,我还是避开敏感称呼的好。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一把年纪了,还非得装嫩,也不想想别人愿不愿意那样称呼他。
那位老爷爷半晌都没有说话,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干嘛?莫非脸模露出破绽了?不应该啊。就在我打算转过身去检查脸模的时候,他一把扯下了蒙在脸上的布。
“你,你,你……”我被吓得不轻,一时结巴起来。
可是他却以为我是在嘲笑他,脸色攸的一下变得阴冷:“很难看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他的声音也变得跟刚刚不一样了,我敢打赌,刚刚在医馆外他是刻意压低声音,而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声音。你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认识他,试想,一个被你整过两次、还信誓旦旦说要找你报仇的人,你会记不得吗?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认出我,不然就不是来看病的了,只怕拆馆子都不足以让他消气。谁叫他那张帅脸现在看起来跟猪头没两样,我还依稀记得他很宝贝他那张脸。不过这也不能怪我,都这么多天了,他还没治,没死就已经是奇迹了。
依他那龟毛的性格看,估计是他不肯配合大夫,才会这么久都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