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还是他第一次工作的时候打瞌睡，让他突然有一种，回到了枯燥无味的校园生活，老师在讲台上聒噪的给他们灌输各种思想，他偶尔也会听一下，但最多的是，盯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字，眼皮重重的磕下来，最终趴在桌子上。

那时候，他大部分上课时间都是在睡觉，老师对他虽然有诸多不满，可到底，他是季家的继承人，也只能忍着不敢说他什么，偏偏，他拥有一颗思维敏捷的头脑，拥有超高的智商，即使不听课，他也能保持全市成绩前三的名次。

秘书很快把他要的咖啡送了进来，恭恭敬敬的放在他平常习惯放的位置上，季凌一只手撑着额头，两指间还夹着一直签字钢笔，感觉到秘书没有离开，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皱，薄唇轻启。

“出去。”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甚至带了丝丝彻骨的寒意，令来人不自觉的颤了一下，然而，却并未又任何效果，来人不仅没有，还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他正想抬头，一道温温柔柔满是关怀的声音传来。

“你不舒服吗？”

季凌抬眸看向卓文雅，黑眸沉沉，印着她温婉动人的容颜，复低下头继续盯着文件看。

“没有。”

他凉凉的两个字回复，纵使她的热情换来的总是他这种薄凉的态度，可她始终没有感觉到挫败，偏偏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她顿觉心中有一股无力的挫败感，让她深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