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年砸砸嘴巴,超级无语加郁闷。
于是,她不得不每天晚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庆幸的是,季凌好像忘记了他所说的话,每一天晚上都没有预想的亲吻来临,她也算是稍稍松口气。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像防狼一样的防着季凌,她也深知自己和他是夫妻,亲密对他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没有感情的亲密接触只会让她感到厌恶,说她矫情也好,反正她就是这样。
童年年总是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一个男人动心了,总以为自己和季凌的婚姻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和他是永远不可能发展感情的,听过一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却不知在诸多的陪伴中,未来她早晚会沦陷。
因为剧本修改的事情,童年年暂时放下了悬疑剧本的创作,下午的时候刚刚修改完一集内容,童年年端着自己的马克杯子,到茶水间泡了一杯茶,出来的时候,华子从外面进来,两人迎面撞上。
“师傅。”童年年甜甜的叫了一声。
华子点点头,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看见她,顿时想起来。
“对了,这个给你。”他把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双手拿着递到童年年面前。
盒子是粉红色的,比杂志大上二分之一,上面还系了一个蝴蝶结,看起来挺少女的。
“什么啊?”童年年疑惑的问着,接了过来,只听华子解释着。
“这是一漾让我给你的,晚上有一个朋友过生日,这是她送你的礼服,等你下了班他就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