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年“哦”了一声,说了这么久的话,她早餐还没吃上几口,她也不想寻常夫妻那样送丈夫,甚至目送都没有,低下头自己吃着自己的粥。
刚刚一口粥送进嘴巴里,就听到后面季凌凉凉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
“昨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我怎么可能还有兴趣和你做‘爱’。”
童年年一口粥猛地喷了出来,喷了一桌,也狠狠呛了一下,她弯下腰努力的咳嗽着,而某位认真严肃,言语耿直的男人,却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童年年很想骂一句:卧槽!
……
宿醉的后果很严重,童年年坐在公交车上,只觉得头重脚轻,到了工作室,坐到电脑前一个小时了,还是这样,头晕沉沉的,仿佛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人安上去的一样。
本来就是为了和季凌做那事才喝酒,结果,自己喝得醉醉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现在还要承受这折磨人的后遗症,法克!
她好想骂人!
不过,她也终于算是明白一早上季凌散发的冷暴力师出哪里。
昨晚,她无意识下,竟然吐了那个拥有严重洁癖症患者一身!难怪他脸色那么黑那么难看。
童年年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是她创作悬疑剧本的草稿,盯着那些字句,她一个头两个大,生活顿觉一片黑暗啊。
忽然间,一阵小小的喧闹声传来,把童年年的思绪拉了一点回到现实,她循着声音源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