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你再和他见面。”
童年年听到这句话,一下不爽了,凭什么这么命令她啊,还不让她和朋友见面,这人也太霸道了吧!她不由的拔高了音,声音尖锐的质问:“你凭什么命令我!”
季凌猝然转头,黑眸深沉而阴郁,紧紧的像牢笼似得把她锁在里面,让童年年瞬间仿佛陷入了困境中,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无尽的惊慌,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下一秒却听见他低沉又笃定的声音。
他说:“童年年,就凭你是我的妻子,而我是你的丈夫!”
没错,她是他的妻子,他不让她和别的男人见面,天经地义,而身为他的妻子,她就得遵循三从四德。
他的眼睛那么黑,却又那么的深邃坚定,言语间的笃定,直接把童年年震得整个人一僵,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她竟无言以对。
心里莫名的涌出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两者交替,以至于她下意识就去忽略了。
所以,他是用一个丈夫的口吻来命令她,用一个丈夫的地位来干涉她的交际生活?
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互不干涉嘛,他不让她干涉他的事情,他自然也别想干涉她的生活,所以即便是平常每天住在一栋房子里,两个人都是互不干涉,互相没什么交谈,互看不顺眼。
他又凭什么说他是她的丈夫?
心思百转千回,从一开始的怔忡到现在一点一点的嘲讽。
童年年轻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声音低低的,已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又满是自嘲。“请你搞清楚,我们是奉子成婚的,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甚至在结婚前我们都没有什么交集,现在孩子也没有,那什么谈妻子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