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会死……”他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哑声笑着，“阿宁，你看，我怎么都死不了呢……”

慕以凉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个时候，那个名叫阿楚的少年忽然冲了进来！

看到脸色苍白躺在地上的聂清，他脸色一变：“义父！”

接着他就举枪对准了慕以凉！

“别动她！”聂清厉声喝道。

阿楚不甘心的收起枪，走过去把聂清抱起来，“义父，你没事吧？”

“没事。”聂清咳嗽了一声，“给我倒点清水。”

阿楚立刻去办。

慕以凉苦笑，不知道聂清会怎么发落她。

这样都没能毒死这个男人，恐怕她再也没机会了！难道她真的要被制成标本了吗？

对面的男人坐在地上，缓缓的抬起头。

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说明他此时不是那个痴惘的少年，而是聂清。

“你的胆子挺大的。”他语气平淡，“而且很聪明。”

慕以凉扯了扯嘴角。

“如果你能像刚才那样一直演下去，我可以留你一条生路。”聂清忽然轻声说，“我不喜欢永远一个表情的阿宁。”

“真的？你不会把我制作成标本了吗？”慕以凉死死的瞪着他。

“不会。”他再次流露出痴迷的神色，“我喜欢神采飞扬的阿宁，像你之前那样……”

“可是真正的阿宁并不会那么对你。”慕以凉冷静的指出。

聂清沉默了一会，说：“没错。”

慕以凉灵光一闪：“所以你需要一个能满足你想象的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