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洒脱，让郑玧感觉很是崩溃，但偏偏的，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第吃了他。

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是想念着她。

“你知道吗？在得到你死的消息，我差点就疯了。”

他的声音很淡就好像是说别人的故事。

夕月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和之前是不太一样了，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少，也老了不少。

大概就是因为她的死讯给折腾的吧？

“对不起。”

“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也是不不能做主的。”

“……”

好吧，那消息还真不是夕月发出去的，也是因为夕月的坚持，才让郑玧想通这一点。

要是夕月真的有什么事儿的话，她必定是会传消息给他，而不是鹤虚老人短短的四个字。

其实，要是收到夕月的消息，他也想的到，不会那么快。

毕竟夕月走的时候，那身体还算稳定，突然的离开，那是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放出消息说自己死了，倒是没想到夕月却是相信了，也因此差点没命。

这段时间，两个老人如何的努力，郑玧也是看在眼里，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原来，其实在有些时候，不能任性。

“月儿，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不能给你显赫的身份，那个时候，你还能跟我在一起吗？”

“你认为，我跟你在一起，在乎的是什么？”

“……”

要是真的在乎身份，那在北域的时候，月光给她的皇后身份，她也会接受。

可她什么都没要，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去做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