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这些年真的很委屈。

很是小心翼翼的将对冷陌所有感情藏起来。

“挽歌，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她的质问，让冷陌瞬间愤怒。

呵呵，不错，她竟然敢质问自己。

这样的勇气，在冷陌面前还真是让人好奇。

好奇她到底哪里来的胆子。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

她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呵呵，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对发出质问的语气。

这在世人看来，到底有多不想要命。

“对不起。”

这三个字，她说的有些苦涩。

对不起，或者是对自己说的，这些年，对不起自己。

因为为冷陌的畏惧，不曾打听自己的身世。

即便是来到北冥，她依旧没想通这层关系。

一向自持聪明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也蛮笨的。

“挽歌，你要记住，本宫说过，这次任务若是完不成，本宫不会心软。”

心软吗？他好像对自己从来不曾心软过。

犹记得，她不是个练武奇才。

刚醒来的时候，他逼她练武，最后她断了腿儿。

而他也丝毫没有怜惜。

“挽歌明白。”

她知道，天宫宫主到底有多残忍。

自然也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也就和别的棋子无疑。

“属下参见宫主。”

就在冷陌还想对挽歌说点什么。

忽然从天降下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神色冲冲，看的出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什么事儿？”

对于黑衣人的突然出现，冷陌有些不耐。

眼前的人，挽歌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