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牧诗云下意识地就搂住了牧允澄。

她们有多久没那么亲密了？

牧允澄很小，属于瘦弱的那一种男人。或许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长大，小小的牧允澄在牧诗云怀里都显得小。

抱着怀里小小的人儿，感受着她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体。

牧诗云能清楚的感受到牧允澄的崩溃，她还这么小，这种事情……谁能受得了啊。

殿内除了牧允澄的哭泣声，在没有别的声音。

牧诗云好像也被她感染了一般，双眼也开始湿润泛红。

一时间，所有人都手足无措。

“姐姐，朕该怎么办……如果她们两个都出了事……朕该怎么办？”

“陛下，你还有臣妾啊……”

就算我不能替你生下一儿半女，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啊……就算……我一直在算计着你……

这么多年的陪伴不是假的啊……

为什么有了这一群女人，你就完全忽略了我呢？

我对你这么好，你看不见吗？

接下来，牧允澄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声音沙哑……

整整过了两个时辰，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的太医这才走出来。

牧允澄刚刚哭完，眼睛还肿着，窝在牧诗云怀里迷糊着，身子还在不可控制的一抽一抽，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太医见到这样的皇帝，那些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还从没有见过哭的这么伤心的帝王。

太医推了推身边的另一个太医，示意他来讲。

这样的话太过伤人，对着这么可怜的牧允澄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陛下，臣无能……没能保住贵妃娘娘和何常在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贵妃娘娘可能……再不可能怀孕了……”

这话一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牧允澄又有要哭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