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太后越来越不喜欢打扮自己,常常只是一袭素衣白裙,不施粉黛,头戴一根白玉簪。
太后感觉到有一双手为她揉着腿,力道恰好,十分舒服。
微皱的眉头也放开了。
“少琴……”
太后本以为是少琴或少书在为她揉腿,一阵眼去看见了熟悉的男人。
“千信,你怎么过来了?”
太后虽然惊讶,却没有抗拒千信的接触。
千信的眉眼越来越像他……太后忍不住有些沉沦。
“听闻娘娘身体不适,奴才特来侍奉。娘娘,今夜奴才来守着您吧。”
千信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深情。
千信是她早些年亲自带入宫来的,本就看在他与先帝有些相似才放在身边解解相思苦。
千信并不是太监,他……
良久太后才点了点头。
……
天才蒙蒙亮,牧允澄就醒了过来。
身下好像压着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但很暖和。
揉了揉眼睛,牧允澄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趴在弈璞渊身上。
他们直接就睡再了昨天晚上看雪的软榻上,被子完完全全将他们二人盖住,弈璞渊为了防止牧允澄掉下去,手一直环着她的腰,而在弈璞渊的衣服上,残留着牧允澄一摊口水。
口水……嗯……
牧允澄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这如果叫外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她?
牧允澄想要起来,但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弈璞渊也就被闹醒了。
弈璞渊的手无意识的摸了摸她的头,随后说道:“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低沉和沙哑,迷迷糊糊的样子却有着说不出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