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想爹爹了？”凡不思轻笑着摸了摸小汤圆的脑袋。

小汤圆激动的点点头，如果有手的话它现在一定会高兴的抱着爹爹的大腿，它有点担忧道，“好爹爹，我还担心这风雪会对你产生伤害呢。”

小汤圆牛眼一般大而水灵的眼睛十分惹人疼爱。

凡不思对于小汤圆的关心感到心里暖暖的，笑弯了眼睛道，“还是儿子好，不像你麻麻，一点都不关心我。”

这当然是在说凌千瑶不知道关心他这个师父了。

凌千瑶听了，想说不是那样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低声道，“对不起。”

“徒儿为何要说对不起……”凡不思柔声问了一句，亲昵的摸了摸凌千瑶的脑袋，笑着道，“徒儿和为师之间无需说对不起，为师不管何时都会默默支持着徒儿的。”

凌千瑶内心涌进一股暖流，对于师父这样的谅解，和无微不至的关系，凌千瑶真的不知道要拿什么去回报。

“师父，您对徒儿那么好，可徒儿无法给您什么……”凌千瑶垂下眼帘，遮住那其中的一丝内疚之意。

凡不思只是笑了笑，“为师自觉对徒儿没有多好，没有时时刻刻的在徒儿的身边……”

“师父，这样够了，已经够了。”凌千瑶听着听着，心又揪了起来。

师父，求您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我真的无法给您什么……

“……”凡不思微微一滞，后温柔如水的笑，“徒儿对为师也好，徒儿保护了为师不是嘛，没有告诉血羽为师的存在。”

凡不思在城门处看着凌千瑶被血羽带走，那一刻能听到心支离破碎的声音。

可徒儿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是表明的，他不过是一厢情愿，又能如何是好。

见她幸福，所有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