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瑶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师父，并没有说话。

这几天的相处，凌千瑶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位师父的习性，去了青楼回来就会用上特殊的香料遮掩，这个香料闻起来很正经，不似青楼胭脂的味道。

哦，至于为什么知道师父去了青楼，那是不小心跟踪了一下看见的。

至于为什么跟踪，那当然是出于好奇了。

不过这个师父也知道自己跟踪，只是没当回事而已。

“你这一脸看破红尘的模样真让为师担忧啊，不如随为师一起去感受一下凡尘之事啊！”凡不思笑着摸了摸凌千瑶的脑袋。

凌千瑶偏过脑袋，躲过那大大的手掌，“不用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凡不思看着落空的手，语气里有点伤心的意味，“乖徒儿，你真是……对为师好冷淡啊。”

“没有，是这张脸的问题。”凌千瑶把责任全部推倒了这张面瘫脸上。

凡不思长帽低下的嘴角扬了扬，这个徒儿本就不是欢实的人，如今在这么一看更加冰冷了，他还记得以前她对那个人撒娇，对那个人温柔的模样。

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咯。

不过心冷点好啊，受的伤总归少一点。

“师父，几天来徒弟我都无所事事，师父是不是该找点事给我做了？”凌千瑶收回远方的视线，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