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白安安被他吼的一愣,渐渐回过神,不知想什么凄凉地说,“你桃花多,娶什么老婆,今天睡小三明天睡小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得什么病……”
下人把车开出来,车钥匙交给唐司漠,他冷着俊脸,打开车门冷嗤道,“你一天不咒我,会嘴巴痛?”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知道跑不掉,甩开他的手自己上车,“痛不痛,你不是亲过?”
唐司漠高大的身形挺拔,站在车门前不动,先她一步扯过安全带,面不改色地嗤笑,“可能有口臭,我没注意。”
她有口臭,那他就有狐臭。
总之比她臭。
她冷艳地脸蛋难看,把他推开不要他假好心,系上以后对上男人阴沉地面容,“好了老公,不生气哦,你有离婚的觉悟很好的,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
唐司漠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就听见这女人胡言乱语,“说要离婚的是你,你怎么不去走独木桥?”
“我穿高跟鞋走什么独木桥,我又不去山里勾男人,”她细长地手指,在他浅灰色领带上停留几秒,蓦地一把拽住,“至少得穿西装打领带,装也要装的衣冠楚楚,家底厚的才是我的菜,你懂什么?”
他蓦地黑了脸,“你是还没离婚,就在想怎么勾引男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