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撅着嘴不说话,趴在被子上,把脸埋进了柔软地被褥里,他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追问道,“不说清楚,今晚别想睡觉,下午去哪了?”
白安安摇了摇头,唐司漠眼眸微眯,犹如黑洞漩涡般深邃地眸晦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隐瞒?
呵。
这女人,只要敢说她喜欢夜叙白,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管她,她喜欢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该死的女人。
白安安也不知道,石墨哥哥为什么这么生气,念叨了一个晚上,她连拿手机问岳绮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乖乖坐了起来,实话实说下午的事。
白安安眼底地泪水打转,一想到他没有等她,心就像是揪起来一样难受,“就是这样,我在站台等你,等了好久好久好久,然后叙白哥哥来了,他说送我回家。”
唐司漠身形一僵,似乎没想到,这女人会在站台等一晚上,喉咙微微有些紧绷吐出字眼,“就这样?”
“嗯,没有别的了。”白安安点头,耷拉着脑袋坐在床沿,扣着手指头,一个人只有不知所措时,才会有这种举动。
唐司漠瞳眸狠狠一缩,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低头瞥见白安安掉泪的样子,他莫名有些烦躁,抽了几张纸丢过去。
他沉声道,“哭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白安安哭的更凶了,握紧小拳就往他身上招呼,连也没发现,她现在的脾气有多大,“你本来就在欺负我,说好等我一起放学的。”
他高大的身形挺拔,站着没动,大掌捉住她的小手,单手便压制住了她,阴森森地冷笑,“你不是也跟别的男人走了,我又为什么要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