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的欣喜不是假的。

而此时此刻，内心的喜悦虽然没有那时的浓，却是足够撑过一生的绵长。

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每一寸皮肤，他那么贪婪的眼神，似乎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用那种带着深爱、怜惜、心疼的眼神望着他，让他难以自控，让他……不愿意再松手。

她给了他信心。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哪怕是抱着她，坠入地狱。

——

清晨。

西楼睁眼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英俊的脸。

她安静的望着，手抬起来，掌心贴着他的脸。

这个男人即使是睡着了，脸上的线条也没有半点柔和，除非他浅浅的笑起来。

这段时间她很少看到他刻意的冷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东西似乎又回到了他脸上。

她指腹贴着他的唇，很软，却有点凉，凑过去舔了舔，味道不错，可是怎么也暖不热。

她又重新躺回来，在他怀里寻了个更好的位置，闭着眼休息。

躺了一会儿，又突然坐起来。

“是今天！”

她翻身下床，鞋都没穿，直接冲进了浴室。

沈无言速度比她慢一点，她含着牙刷的时候，他才慢步走过来，靠在她肩上，伸手圈着她的腰。

“今天有什么事？”

她转过头来，喷了他一脸牙膏泡沫：“报仇！”

沈无言闭着眼，人往后挪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