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的五官，或遗传，或后天改造，可这种独一无二的气质，却是需要日积月累，努力修炼才能拥有。

叶九溪似乎是读懂了她的眼神，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是得意，是骄傲。

她还想做点什么打击西楼的信心，西楼突然开口：“思雨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她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却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

她的确比不过叶九溪的气质，可她能破坏她的气质。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叶九溪的笑容立刻变了味道。

锋利而阴鸷。

“就算跟我有关，你又能耐我何？”

“我会让你在监狱蹲一辈子！”

西楼高声回道，叶九溪却嗤笑一声，像看幼稚孩童一般看着她，而西楼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你别想多了，让你进监狱不是所谓的用正当手段报仇，只是我知道，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死并没有什么可怕，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度日如年，那才是你真正害怕的事。”

叶九溪突然握紧了垂落在身侧的双手，阴鸷的眼神飞过来，微微抿了下唇。

她在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西楼觉得自己这一仗赢了。

她又继续说道：“你也别再自我满足了，沈无言留着你，不是因为放不下，而是因为你就是一个工具，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叶九溪笑声突然放出来，冷笑声一阵接着一阵，她坐下来，点燃了一只女士香烟。

还是那脆弱惹人怜的模样，但却因为白烟多了几丝妖冶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