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无言的人。”

夜城的标志是一枚设计简洁的六芒星，而阿飘手腕上的纹身外面是六芒星的图案，里面还有一只s形的龙，跟外面的简略比起来，这条龙显得相当精致。

那两人没见过这图案，但毕竟算是一条道上的人，沈无言的名字还是听说，而这枚纹身虽然小巧，但却精致大气，那条龙身形很小，却栩栩如生。

两人低语，派了一人回去禀报，留下那一人也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安全距离外。

而西楼则嘴角一挑，勾勒出一抹冷笑。

“夜城黑帝可真不是浪得虚名，一枚纹身就能把人吓退。”

阿飘不太能理解她说这句话的语气究竟代表了什么，只是抚了抚自己的纹身，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问完，又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无聊，西楼早就知道她是沈无言的人，什么时候看到纹身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提出来的价值。

但她没想到西楼居然回答了。

“昨天晚上，你们睡着的时候，我想帮你取下来，结果看到这个。”

她说这话时，笑容里有几分苦涩。

阿飘看出来了，竟然心脏一紧。

西楼却没有再表露出任何情绪，指尖轻轻拂过她手腕上刺着纹身的皮肤，黑色已经深入皮肤，仔细抚过，却还是能感觉到一些细细的纹路。

“疼吗？”那条龙线条精致得过分，这样的东西纹身皮肤上，那……得多疼？